约定的味道
&esp;&esp;”柔柔，你没事吧，到底怎么了？”言溪低下头去亲吻女孩的额头，将被汗打湿的刘海拨开。
&esp;&esp;慕柔在心底纠结到底要不要告诉对方…或者说到底要怎样告诉对方自己身体上的事情。难道要说”我刚才被一个男人操到高潮”吗？这种话怎么可能说得出口。
&esp;&esp;言溪像是慕柔肚子里的蛔虫般知道她在想什么：“是不方便说还是不知道该怎么说？”
&esp;&esp;”我…我现在有点口渴，想喝水…溪溪能帮我倒点水吗？”慕柔勉强挤出一个笑容，试图转移话题。
&esp;&esp;言溪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终于起身走向医务室角落的饮水机。
&esp;&esp;”给。”言溪递来一杯温水，指尖不小心碰到慕柔的手，两人都像触电般缩了一下。
&esp;&esp;慕柔小口啜饮着水，努力平复呼吸。她感觉体内的余韵还未完全消退，私密处依然敏感得发疼。
&esp;&esp;”要不要我送你去医院？”言溪坐在床边，眉头紧锁，”你刚才的样子…很不对劲。”
&esp;&esp;“溪溪，我…”慕柔的手指紧紧攥着水杯，指节发白。她深吸一口气，抬起眼帘对上言溪担忧的目光：“我有件事要告诉你，但你要保证不会觉得我疯了。
&esp;&esp;言溪握住她的手，掌心温暖干燥，他安静的注视着慕柔，恬静柔和的脸上前所未有的认真：“无论什么事，我都会相信你的。
&esp;&esp;“我有一种…特殊能力。”慕柔的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只要得到别人的头发，我就能体验到对方的所有感官感受。
&esp;&esp;医务室陷入一片寂静。窗外，一片梧桐叶飘落在窗台上，发出轻微的沙沙声。
&esp;&esp;言溪的表情凝固了。慕柔能看出她正在努力消化这个信息，那双总是含着笑意的眼睛现在满是震惊和困惑。
&esp;&esp;“你是说…”言溪斟酌着词句：“刚才你的反应，是因为…”
&esp;&esp;“刚刚我应该是和一个女孩共感…然后她正和他男朋友在一起…”虽然慕柔说的委婉，但是她刚刚的呻吟和反应，言溪一下子就明白她经历了什么。
&esp;&esp;指甲深深嵌进肉里，话几乎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是谁的头发？”
&esp;&esp;“不是我！应该是不知道在哪儿挂到别人的头发了…但是我一时没有找到那根头发……”慕柔的脸烧了起来：“我不知道这次会是这种强烈的…”
&esp;&esp;言溪猛地站起身，碰到旁边的椅子，椅子在地板上划出刺耳的声响。他背对着慕柔，肩膀紧绷：“所以之前有些时候…你突然脸红，或者发抖，或者…”
&esp;&esp;“都是。”慕柔轻声承认。
&esp;&esp;“有时是为了体验跳伞啊潜水什么的，有时是为了吃好吃的东西…”她的声音越来越小。
&esp;&esp;言溪转过身，脸色苍白：“你知道这有多危险吗？如果那人出事了呢？极限运动都伴随极高的风险！”
&esp;&esp;慕柔从未想过这些，她也没想到言溪第一反应是担心她，而不是质疑她。她嗫嚅的回答：“我一般在体验完就会把头发扯下来……就会断开联系了…”
&esp;&esp;言溪的呼吸变得急促，他双手撑在床边，俯身逼近慕柔：“那这次呢？这次为什么没有立刻断开？”
&esp;&esp;慕柔的睫毛颤抖着，水杯里的水面映出她慌乱的表情。她咬着下唇，声音细若蚊蝇：“因为…因为太突然了，我找不到那根头发…”
&esp;&esp;当然也有慕柔自己没有想去找的原因，她当然不会在现在说出口。
&esp;&esp;“在哪里？”言溪突然抓住她的手腕：“那根头发可能在哪里？”
&esp;&esp;慕柔被问得一愣，随即意识到言溪的意图。她摇头：“我也不知道…要找找…”
&esp;&esp;“告诉我！”言溪的声音里带着前所未有的强硬：“是在衣服上？头发里？还是…”
&esp;&esp;慕柔的身体猛地一颤，脸颊瞬间涨得通红。她的目光不自觉地飘向自己的裙摆。
&esp;&esp;言溪立刻会意，二话不说就掀开了慕柔的校服裙。慕柔惊呼一声，却来不及阻止。
&esp;&esp;等等！溪溪！不要——
&esp;&esp;言溪确实也停下来了，太急了，他差点都忘了自己不是真的女孩子。
&esp;&esp;空气仿佛凝固了。
&esp;&esp;“你自己找找吧。”言溪背过身去，不再看女孩。
&esp;&esp;一阵窸窣声后，慕柔的声音传来：“找到了。”
&esp;&esp;慕柔还没什么反应，就看见言溪用纸巾小心翼翼地捏着那根头发，脸色阴沉得可怕。
&esp;&esp;“就是它？”言溪的声音冷得像冰。
&esp;&esp;慕柔点点头，她咽了咽口水，从未见过这样的言溪，温柔的表象下仿佛藏着某种危险的东西。
&esp;&esp;言溪突然转身，大步走向医务室的酒精灯。
&esp;&esp;溪溪？你要做什么？
&esp;&esp;言溪没有回答。他点燃酒精灯，面无表情地将那根头发凑近火焰。发丝在火中卷曲，瞬间化为灰烬。
&esp;&esp;言溪走回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现在感觉怎么样？”
&esp;&esp;“好…好多了。”慕柔小声回答，却不敢直视言溪的眼睛。
&esp;&esp;言溪突然俯身，双手撑在慕柔身体两侧，将她困在床与自己之间。慕柔能感受到对方温热的呼吸拂过自己的脸颊。
&esp;&esp;“柔柔。”言溪的声音低沉而危险：“从今以后，不准再随便用这个能力。尤其是…”
&esp;&esp;她停顿了一下，眼神暗沉：“尤其是体验这种事情。”
&esp;&esp;慕柔的心脏狂跳，她从未见过言溪这样强势的一面。她怯生生地问：“如果如果我想要体验什么呢？”
&esp;&esp;言溪的嘴角勾起一抹蛊惑的笑：“来找我。”
&esp;&esp;“什么？”
&esp;&esp;“我说。”言溪凑得更近，几乎要贴上慕柔的唇：“想要体验什么，都来找我。商场里我也帮了你不是吗？你想要体验什么，我都可以带你体验…如果你实在是想知道做爱的感受是什么，我也可以帮你…”
&esp;&esp;慕柔瞪大了眼睛，呼吸几乎停滞。言溪的意思是…
&esp;&esp;“明白了吗？”言溪追问，语气不容拒绝。
&esp;&esp;慕柔只能点头，感觉自己的脸烫得要烧起来。
&esp;&esp;言溪这才满意地直起身，恢复了往常温柔的表情：“好了，该回教室了。下节课要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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