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四干到虚脱
男人也许意识到自己的性欲有些夸张了,怎么能刚见面就做这么久。可抬眼看她脸颊羞红、双目半闭,身体里的欲望便要喷薄而出。
“……我平时不是这样的。”话虽这么说,下面的动作可一刻没停,想来再正直的男人面临这种场景都难以自持。
已经高潮了很多次。她根本记不清。比第一回见面还要多,还要频繁。过多的高潮让她的小腹开始隐隐作痛,好像纵欲过度,她也说不准,身体一直微妙地处在临界范围边缘。
“舒服。”她靠在他的肩头上,任由阴茎一下一下在自己体内抽动。
“但也有些受不住了……你轻点,慢点吧。”女人的声音细小,间杂在不断的呻吟中,要男人极度理智才能注意。
因为小腹内传来的细微疼痛,她不敢推波助澜,双手死死地攀附在他的肩头,又把整张脸埋在他的胸口中。下身各种液体混合在一块儿,湿漉漉的,黏腻的,还有那些凝固的斑块。
只抬起一条腿是不能以最深的姿势进入她的身体。靳嘉佑未经她的允许,把她掉在地上的另一条腿也一同抱了起来。
好深。
她闭着眼睛皱起了眉,无法拒绝,又难以接受。身体的重量带着她不断往下压,不可控制地与他嵌在一起。
等她的头发在水汽中与墙壁粘连在一块儿,等她的背后与墙面摩擦得通红,等他的双脚悬在空中不停地哆嗦,等她的小腹传来不容忽视的疼痛。
“嘉佑……”女人无力地睁开眼看他,有些委屈地与他坦白,“高潮太多次了,我的子宫好像在痉挛。”
第一次发生这种情况,她感觉自己的身体被掏空,好像积累了十几年的欲望都在这两个小时尽数排干净。
“不舒服么?”男人正在兴头上,冲刺不断,屏住一口气,抬头看她,看她皱着唇,唇瓣哆嗦,愣了一秒,果断松开她,把她从水池边缘抱下来。
没有快感,小腹内的疼痛更甚。
她疼得有些站不住,外力一撤,便捂紧小腹,苦着脸弯下腰去,“你能抱我去浴缸里吗?我腿上没劲了。”
两人的情事戛然而止。他的东西还高高挺立着,生机勃勃,嗷嗷待哺。某一瞬间她可能觉得自己表现得有些逊色了,可细密的疼痛再度冒出来的时候,又让她不得不打消这种卑微的念头。
“很不舒服吗?”男人显然也是第一次遇到这个情况,先是用手摸了摸她的下体,看看有无破损,在往里探了探,查看有无血迹。
她想笑,但疼得笑不出来。
“就是太爽了,爽过头了。我的身体还没准备好,没适应你。你太厉害了。”葛书云揉着自己的小腹,感觉方才比他激起的千层浪正一层一层的打在自己身上,早来的还没撤,新到的劲头足,这一刻全都汇聚到了一起,让她难以招架。
这不是常人可以忍受的余韵。
爽过头。男人没想到事情会变成现在这样,脸上闪过几分不可置信,随后又添上几分担忧。
“不会是经期吧?”靳嘉佑把她搂在怀中。一边放着调试好的热水。水位渐高,慢慢地把他们的身体覆盖住,慢慢地温暖她。
“不会。才过去没多久。”她靠在他胸口,稍显无力地摇头,“痛法也不一样。你越想让我高潮里面就越疼,这会儿停下来,缓缓,好像能轻点了。”
她说完,自己都觉得事情变得滑稽,怕他多想,又失笑,解释道,“太想你了,昨晚没怎么睡好。”
说实话,没有亲身经历过的很难想象一个人被干到虚脱是个什么感觉。靳嘉佑原本也是不理解的。他以为做爱这件事情要么就是一开始就不配合,特别痛苦的;要么就是特别契合的快乐。有些心疼她,又有些内疚,“我真是精虫上脑。”
解释显得苍白无力,这时候陪她逐步回归正常才是应该做的。
“你一个人在这里待着,好吗?我去请阿姨把外面的床单换了。现在做什么都没有让你躺在床上好好休息更好。”男人把她往上托了托,别叫她滑进池子里,然后从墙壁上取了一条浴巾下来,围在腰上,径直往外面去。
不知道别的情侣会不会在做完后让保洁阿姨进来换床单。她觉得应该很少吧。事后都在温存,哪有时间处理这些。
但她没管,只听见外面传来人声,男人温柔的请求,保洁阿姨的建议。好在这家宾馆是专门做情趣的,司空见惯,才没让“半途叫水”这件事来得尴尬又荒唐。
等外面的房门关上,靳嘉佑才回到浴室里来寻她,“躺会儿吧,我叫个外卖。”
他把葛书云从浴缸里抱出来,用流水冲干净身体后,又用另一条浴巾把她的身体包裹住。
就是些简单的小事,她却觉得有被认真对待,对他的喜欢又多了一点。
“我听说,你们男人到这个年纪都要开始走下坡路。”女人看到他藏在浴巾下仍有凸起的阳物,好奇地问,“你怎么和他们不一样。”
“我们练起来狠,平时累够呛,哪有功夫想这档子事。”也不算是正经理由,他有些奇怪的小执着,“以前年纪小,觉得手淫不是什么好事,有意控制自己,一两个月,那东西要溢出来,才急急忙忙导出一回。”
“以前没想过找女人做吗?”
“想,但也不是随便找一个就行……以前工作也没稳定,瞻前顾后想的多,反倒谈不成感情。现在年纪大了,要稳定,观念一变,就觉得婚前发生性关系也可以,万一发生什么,我也有能力和你组建家庭,我可以负责,我愿意负责。”
“想得美,我吃药了,才不给你机会。”女人轻笑着答,“做爱就是做爱,我快乐你快乐就足够。”
男人转过身,摸上她的小腹,问,“还疼得厉害么?这会儿对女人的柔弱有了真切的实感,像花朵一样娇贵。”
褒义,夸奖她,又怕自己克制不住欲望,还会继续让她难受。
“这和被强迫发生关系的痛感不一样,那个伤在表,这个埋在里。我还……我还觉得蛮新奇的,并不讨厌。”她说完又觉得表述不正确,补充道,“这得是特别特别快乐才会发生插曲,痛并快乐着,生理上,刻骨铭心了,你也许是唯一能让我感觉到这种痛苦的男人。”
“有这么好么?”他不确定。
“有。”她点头,“感觉以前的不愉快一下子消失了,你就是我的第一个男人。”
这话还蛮受用的。靳嘉佑一直担心她心里有疙瘩,所以一心让她快乐,让她更快乐,“下次不会让你痛了。以后我们只有快乐,没有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