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番】当春天读到你
3000w,上头的金线都是用黄金做成针线样,纯手工一针一针绣上去的,机器那是不可能做好的。
方晚突然想,温华还是挺好的。
早些年十几二十岁刚遇见温华的时候,她觉得他长得虽然惊为天人,但私生活极为复杂,脏乱差,说不定每个夜晚都在开淫趴群p,在知道他是个双性恋之后,方晚更是觉得他像个极富传染性的病原体似的,但凡出现在同一片空间里,方晚都会想去洗个澡,觉得他艾滋梅毒估计都沾满了。
但是现在想想,温华认定了她之后就从来没有有过越轨行为,情绪稳定,表现正常,她回来之后他又老老实实戒烟,除开应酬外不酗酒,每年体检报告指标都良好。
婚姻里他更是恪守人夫男德守则,出差开会行程通通报备,甚至给自己装了个定位,可以实时传到她手机里,哪怕温华知道她不看,同时也仍然像以前一样,休息时间不是电话就是视频,没什么聊的也就那么放着,一整夜一整夜地不挂断。
如果她一不在家里也不在他眼前,温华就会有夺命连环call,哪怕知道她在外面玩已经报备清楚了,温华仍然会固定间隔时间打来一个电话,仿佛她随时都会出现什么意外。
同行的夫人们都忍不住笑话:“天呐,温董是有什么疑妻症吗?这架势,仿佛你是个什么叁岁小baby无法自理生活能力。”
笑话归笑话,其实她们是羡慕,羡慕方晚独得丈夫恩爱,羡慕温华这么爱她这么老实,再比对比对自己家那个,长得丑还玩的花。
方晚看过她们的老公后,更加觉得温华乃人间绝色,除了床上活动还是那么强烈要她的命之外,没什么不好。
啧啧啧,人果然还是得比较,温华这种烂人方晚都能品出他叁分好了,方晚觉得自己真是越来越菩萨心肠了。
她还想起夫人们深夜的秘密话题——夫妻生活。
其实这个圈子也不都是貌合心离的夫妻,也有不少恩恩爱爱想要白头偕老的,谈起来时嘴里嫌弃但是眼神神态都是明晃晃的害羞幸福,令人羡慕。
绕来绕去,又会绕到方晚身上,其实方晚不是特别想跟她们聊温华,但也得凑合几句。
说到性生活的时候,方晚沉默了几秒:“……太强了,有的时候真想咬死他。”
夫人们哈哈哈大笑。
她们听到了自己想要的,人类对于性的隐秘是害羞又想要深究的,尤其是中国女人,长期的性压抑来自于教育上对于性的回避和打压,但食色性也,中国人骨子里又有点叛逆,你不让我干,等我自由后我非要探索探索的求真精神。
“大不了你穿情趣内衣不让温董碰,温董应该不敢直接来吧?”
瞧温华平日里对她那呵护样,在宴会里难得一见的合体,温华都得提前准备湿纸巾,还得是她想要的牌子,她摸个什么东西摸完就看也不看温华直接伸手过去,温华就任劳任怨地给她一根一根一点一点擦干净,好像她什么跨越千年的珍贵瓷器一样易碎。
方晚冷笑:“这是送人头行为,不提倡。”
笑话,温华什么体格她什么体格?尤其是温华步入不惑之年后,再加上比她大五岁半——他严格要求只大五岁半不准说大六岁——温华就对自己的身材体态管理更加严格,能不能懂身高一米九六,体重一百七十多斤甚至快一百八的肌肉大汉有多大的力气多大的压迫感啊?
别的温华可能她说一句他就不敢了,但是做爱这方面……方晚还真不敢打包票,除非她像上次装秘书陪他出差,结果男的摸他一样被他真惹毛了。
“那就姨妈期的时候穿啊。”有人这么建议。
“呵!”方晚再次冷笑,“怎么着你身上每个洞都流血啊?门牙都给你崩掉两颗。”
方晚不说还有小菊花,大家知道温华变态是一回事,但大庭广众之下说出来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再说了,总有姨妈走的时候吧,温华这玩意儿记仇,我可不敢试。”
方晚可有太多次教训了,每次她都下不了床,她们说的都已经方晚玩剩下的了,不能多玩,否则肾亏。
“温董都四十多岁了还真是宝刀不老,方夫人我可真羡慕死你了。哎,别的男人过了25就是65了,怎么不都跟温董一样呢?”
方晚拍了拍她的肩,叹息似的说:“相信我,有的时候,太强也不是一件好的,真的。”
方晚就这么想着,坐在睡着的温华身边,前面的桌子上仍然摆满了吃食,她看了会,觉得没什么胃口,轻轻拍了拍温华。
温华瞬间就醒了,迷蒙的双眼看向她,眨了眨,笑了,身体朝她倒来:“你回来了,让我靠会,好困。”
出国差连轴转又倒时差,事情多任务重,本来就没休息好,回来就想搂着香香软软的老婆睡个觉,可她还总是不在。
方晚顿时有些愧疚,觉得自己真的得好好陪陪他了。
温华也不知道自己最后怎么迷迷糊糊地回到楼上睡的,只是当清晨重现世界,生物钟敲动着人的大脑。
男人趴在床上,双手抱着枕头沉睡,那厚重颜色的窗帘被掀起一角,烂漫的光射了进来,倾斜又笔直的线在男人凌乱散落的长发中的缝隙所显露的雄伟背肌上描摹精美的痕迹。
光打开了一扇门。
男人站在门口,全身隐匿在黑暗里,离因为开门而投射的光芒只差分毫却也永不敢踏入。
他看着门内,那个笑得眼睛弯弯像明月的女人,尽情地在一个男人怀里撒娇卖乖。
沉睡的大脑却促使着手仿佛本能地在床上缓缓摸索,另一侧是一片空白。
当他意识到这一点时便猛然惊醒,慌张地爬起来,左顾左盼。
方晚抚摸着刚吹干头发从浴室里走出来,见温华坐在床边,双眼瞪大,惊恐地看着她,床单盖住了他的腿,疲软小温华露出一角来。
“干什么这么看着我?”方晚走到他面前,“怎么了?做噩梦了?”
温华张开双手抱住她,紧紧地,吸吮着她身上的气息。
“嗯……”
“梦见什么了?”方晚笑,伸手给他撸毛,这样的手法起安抚效果,见效贼快。
“梦到你不在我身边……这样的感觉一点都不好。”
方晚没再说什么,只是笑,一次一次摸着他,直到温华的手不安分地进入了她的衣服里。
“讨厌,大清早的。”
她没穿内衣,温华握住乳球揉捏,脸埋在她的乳房内深深地呼吸,闷闷道:“好久没做了……让我做一次……”
“真的?一次?”
“……”
他不回答,方晚就觉得危险,正想走,温华一个环抱把她压在床上,猛烈地吻下来,铺天盖地。
吻在她身上铺满痕迹,雪白的身体就像天山的冬季,高山银装素裹,一片圣洁,如此高峰,就得有人攀登留下足迹,代表自己曾经来过。
温华更甚,他想永远独占。
当粗硬的性器抵入湿哒哒的温暖腔道内时,那种让他头皮酥麻的飘飘欲仙又格外安宁的感觉真是欲罢不能。
方晚被操弄得双乳乱晃,刚刚吹好的头发就散乱了,嘴里咿呀咿呀地乱叫。
底下咕叽咕叽地响着,性器交融相缠。
“镜一……唔嗯……镜一…啊…啊啊……”
她用甜腻缠绵的嗓音呼唤着他的名字。
温华微微喘息,性器更硬了,俯身下来吻她,将身体更深地压入她的体内,尖叫淹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