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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

 

十一

梦中自己不掩忌妒,前穴跟后穴佔据刘年晋,听若霞只能用手指自慰,欢喜的拥住前方的刘年晋亲吻,让若霞看清楚,她的男人没若霞的份。

此时的刘年晋体魄强健,肯定也会有浓稠的精液,无论肉穴或肠道,都想要被注入他浓稠精液;若能怀下刘年晋的孩子,刘太夫人将再次重视茗萱苑、重视她。

她哭喊着要怀刘年晋的孩子,他却说:『夜里入梦已是奇谈,若让姐姐有孕,晋儿只会害了姐姐。』

确实,谁会信刘年晋入宋伶的梦,让她怀孕呢?梦中的自己坚信能怀孕,搂住刘年晋,在他身上扭腰摆臀。

宋伶轻抚小腹,夹紧双腿,得忍着等若霞送茶来,缓解口渴后,才方便躺回床上,排解身体难耐的感受。

若霞没让她等太久,且送来的茶,彷彿知道她口渴难耐,是相当适合入口的温茶。一下就喝了半壶,若霞在旁道:「若霞再泡一壶在旁放着。」

「去吧。」

急促灌水缓解道能缓慢品茶,这才发现茶中有股草香,等若霞在次回来,宋伶问茶里加了什么。若霞道:「见夫人脸颊有些许浮肿,若霞便在茶里加了些消水肿的药材。」

宋伶抚摸脸颊,不确定是否真那么明显,然而茶的味道很好,没必要计较这个。

「我继续歇会儿,到午再喊我一声。」

「是。」

若霞退出后,急促灌下不少茶水,让她有尿意;到隔间尿壶尿着,竟有将高潮的爽快感。一下一下使力从膀胱挤出澎湃尿液,直到再也挤不出一滴尿,才缓慢走出隔间。

回到床上,拉下帘帐,在艳红廉帐遮盖的空间里,宋伶这次毫无矜持,将自己脱个精光。

拿出暗格中玉石雕琢的角先生,宋伶细细端详;虽是梦境,那粗壮、灼热感受异常真切。她只见过刘年晋那话儿,回忆梦境中男根的模样,却都与这角先生的相似。对熟悉的刘年晋,全是贫弱瘦小的印象,梦中都难以想像那东西变得茁壮。

跪在床上将将角先生往下体送,贸然接触,因乾涩窒碍难行,便横放在手心,贴着下体磨蹭。回忆昨晚梦境,往下看着自己丰满的乳房,昨晚刘年晋柔弄她的乳房,道:『这柔嫩丰满的乳房,姊姊捧着都能吸到了吧。』

过去刘年晋也曾说过类似的话,刘年晋喜爱吸她的乳头,因她乳房丰满,也曾推起乳房要宋伶试试她能不能吸到自己的乳房。她办得到,当下刘年晋相当兴奋,然而自己吸舔,与别人触碰的感受完全不同。

身后的刘年晋捧起她的乳房,送到她嘴边,宋伶试着去做,梦境中的自己绵软无力,无法施行。

此时宋伶抬手捏住乳头,捧起乳房往上,低头伸舌,舔过乳房上坚挺的粉色乳头。

腿间的角先生很快被沾湿,连整个手掌都湿一片;宋伶调整角度推入体内,手指抵着角先生底端,松开再推入,反覆一阵。恍惚地,难以满足这简单的抽送。

宋伶看一眼床铺,将被子捲了起来,手在腿间抵着角先生,跨在被捲上;想了一会下,拉了一件衣衫垫上;穴里塞着角先生沉腰坐在捲上,闭眼想像此时跨在男人身上,两手撑在男人胸上,前后扭腰摆臀。抬腰时角先生会滑出些许,再往下坐抵入,真有在男人身上驰骋之感。

「哈啊、啊……」挺胸直起腰快速前后摆臀,一手抚摸阴蒂,一手捏乳头,宋伶舒爽地达到高潮。

「啊……啊……」她往前趴下,闭眼迷茫间寻找男人的嘴唇亲吻,穴中的角先生在她扭动间滑出。

「嗯……」宋伶起身找到滚落在旁的玉石阳具,看着下方穿过孔洞的丝绸,有了想法,将丝绸绕过被捲绑住,看来就是捲成一卷的被子上,突出一根假阳具。

宋伶难耐地跨上,以更大的幅度下上跃动,甚至抱着被捲翻身躺下,两脚夹住被子前后移动,彷彿男人趴在她身上顶。或是两腿往外大大张开,想像男人抓住她两脚脚踝高举大开,她往上扭腰迎着压在腿间的被捲与阳具;或是转过身,让那有坚硬曲线的玉石,用不同角度搅弄她的软肉。

不知高潮几次,宋伶香汗淋漓,仍不捨地搂着被捲;想像拥抱着男人,两人仍紧密贴合,就这么趴在被捲上睡了。

宋伶是被冷醒了,醒来时神智清醒许多,由她下体还与那根玉石阳具接合,渴求的慾望已消退许多,羞耻心便回来了。

热着脸将固定假阳具的绸缎解开,底下垫着的衣物还有湿润的痕跡;掀起帘帐一角查看天色,将到正午,等若霞来了,先让她准备擦澡的热水。

把部分湿润的秽衣穿上,下床还得加外衣,不担心被若霞发现衣服有异状。看着被捲与放在一旁的玉石阳具,这次比上次更加能够接受梦境中的荒唐,于是此刻想着,如何隐晦将此景成诗。

她与刘年晋都有这种「毛病」,遇上事情,想的是如何用诗词表达。刘年晋每次平静慾火后,想的都是将此次两人风情,以诗文纪录,也要宋伶一併合诗。书房有部茗萱花月,收录两人风月之情诗;刘太夫人知道两人有这本诗文录,更是瞧不起宋伶,空有才学,却带刘年晋放纵声色。

刘年晋过世后,宋伶本想将那本诗文录烧毁,遭僕役制止,报上刘太夫人。原以为刘太夫人会乐见她销毁这种不成体统的诗文,却以刘年晋遗物为由,不许宋伶擅动。现在那本诗录还在书房里,为了避免让刘禹不小心翻阅,藏在出柜的夹层里,也算是一种压箱底了。

若霞来送过温水、午饭之后,宋伶便到书房,琢磨两次巫山云雨的梦境,书写成诗。放在一旁晾乾时,看着架上收放刘言政信笺的木盒发楞。

若刘言政还没放弃,十日之后又是月圆之夜,他会再次等待吗?宋伶起身推窗,望着寂静的庭院,若说是不捨得让刘言政在寒夜中空等,肯定是自欺欺人的矫情之言。她该想的,不是该不该让刘言政在夜中等待,而是该不该让他入园,舒展藏于礼教下,送来各种艷诗的心意。

平时这个时刻,刘禹会在园中与其他僕役玩耍,此刻刘太夫人带着孙子们与许雅前往普安寺,为了孙子们平安,吃斋唸佛住上三日。

过去每逢初一十五,刘太夫人会带刘年晋与宋伶到普安寺祭拜,顾虑刘年晋的身体,待半日宋伶就与他回府,刘太夫人则留宿一晚。

当时刘太夫人万般宠爱,此时冷冷清清,若说有甚么问题,肯定是宋伶没怀上刘年晋孩子;实乃身为刘年晋之妻的不肖之罪,可她,真有做错什么?

有委屈、有怨懟,然而谁能给她公道?谁又真在意她在这里过得如何?宋伶琢磨一个下午,甚至还採了院中野花,摘花瓣,问花儿自己该怎么做才好;会犹豫,表示心中已有所求,想找放弃的理由。最终宋伶坦然告诉自己,想随心而动,何须找理由。

傍晚若霞送上晚饭时,宋伶将准备退开的若霞喊住,道:「你坐,我有事想问你。」

「是。」若霞没与宋伶同桌,而是拿出在墙角的板凳,放在门旁坐下;就算主人赐坐,奴僕得坐得比主子低才行。

宋伶没动饭菜,转身看着若霞,问:「你还有与你那表哥见面吗?」

就算此时黄家兄弟还在她房里,若霞神色冷静,完全不露破绽;她有把握宋伶不可能察觉,于是拿出早已想过的说法,离座往前跪下,垂首道:「回夫人……有的。」

「多久见一次面?」

「约初二、十六外出时,会见一面。自上回之后,不敢再让他们入园,只在白日见面。」若霞说得毫不心虚。

「之前夜里,你不也会外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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