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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进茗萱苑大门,就能见庭院中有一座假山水,右侧是萱苑,左边靠围墙处,是僕役所住的屋舍,此时只有若霞一人。自房中一端的窗户,能看见萱苑那侧的书房;若霞关注烛火由书房移动,猜测宋伶回到厅堂后方的卧房,多半是准备休息。

听见亥时更声,若霞轻手轻脚,来到庭院西北角榕树下;轻敲三下,外头回了一声,若霞打开门閂,藏身在黑夜中的男人迅速鑽入门内。此人并非是先前被宋伶撞见的黄大川,这男人身形较为消瘦,名为黄二河;是黄大川的弟弟。

自茗萱苑只剩若霞与宋伶主僕二人,她在房内确认宋伶睡了,就到小门边等待黄大川、或是黄二河。前日宋伶问起,因她见过黄大川,若霞便只提黄大川;她在黄家村的遭遇,是黄大川、黄二河两兄弟一同对她下手。此时两人皆在汴城,先前若霞趁着初二、十六上街时,到黄家兄弟的住处私会;茗萱苑只剩两人后,黄家兄弟大胆地要求来夜里幽会。两兄弟依香铺的休息日交替来,偶尔两兄弟会一起来。

黄二河搂住若霞,亲她艷红的小嘴,道:「夫人睡下了?」

「约莫一更刚过,便回房歇下…」

「那好,带我去她房里。」

若霞犹豫,道:「那安神药能维持多久,把她弄醒可怎办?」

「放心,就算有些许意识,也是半梦半醒恍惚朦胧,只当自己做美梦。」

若霞轻拍黄二河胸口,轻声骂道:「你们兄弟俩,拿那药祸害多少人!」

「嘿。」黄二河拉住若霞的手,朝她脸颊、唇上亲了亲,道:「好妹子别生气,咱偶尔遇上想嚐鲜的货色,往后没打算再见,才用那药玩玩,让她当作个梦就算了。霞妹子是咱心头肉,想跟你长长久久,起先用在你身上的可不一样,她尝不到那种爽快。」

黄二河一掌拍上若霞的屁股,大手揉捏让她贴近自己。

「哼,你们想不想来,我可不在意;不就是让我带你这不安分的东西嚐鲜,用不着说那种话讨好我。」

若霞朝两人紧贴的腹部蹭了蹭,随即推了推黄二河,让他松手。仍与黄家兄弟廝混,已是相当不堪,若霞可没作贱到为这两兄弟吃味。想去嚐,便嚐吧,别惊动宋伶,让她想不开就好。

领黄二河到萱苑,先让黄二河在前厅暗处等着,若霞在轻敲房门,唤:「夫人、夫人。」

屋内没有回应,若霞推门进入,放轻脚步走过屏风,来到床前掀起廉帐。

「夫人?」

就算宋伶此时醒来,若霞还能说见宋伶睡得早,担心是她身体有恙,因此前来查看。黄二河在外听见若霞呼唤无果,便走入房内,就着窗透入的月光视物,绕过屏风来到床前。

「说了没问题。」黄二河上前掀开宋伶身上的被子。

「瞧你猴急,别留下痕跡!」

「放心,偷香窃玉这事儿,拿手的。妹子回屋里等着,二哥肏肏就回。」

若霞看一眼熟睡的宋伶,心中丝毫不感不妥或愧疚。刘年晋在时,兴致一来不管光天化日、庭院廊下,就要宋伶脱下罗裙的秽裤,张开赤条条的雪白双腿,方便他尽兴。在茗萱苑的僕役,对这对夫妻床笫之事,早已见怪不怪;更不觉得宋伶的隐私贞洁,有何贵重。

若霞离开萱苑,回到自己屋里,回望窗外寂静的茗萱苑,为自己无奈且无盼望的后半生,轻叹口气。

汴城清川金香铺,除了祭拜、佛堂用的香;另有衣服用的薰香,能涂抹在身上的香粉,还有吃下后,能让身体散发香气的香丸。各类用于生活的香品,身受汴城各阶层的男女喜爱。

刘府各院有自己的喜好,宋伶爱好桂花香,若霞喜爱月季。刘年晋没有特别喜好,刘太夫人为他订製荷花与檀香混合的薰香。所需的香品,成家的各院自己打理生活所需,虽能遣僕役到金香舖取香品,若霞想出门透气,便揽下这门差事。依茗萱苑的用量,每月初二、十六上街一趟。

两年前,在汴城与黄家兄弟相遇,若霞虽惶恐,却未拒绝两人亲近,以及与商量密会。就算是同乡亲戚,在香铺中男女有别,不好明目张胆多言;兄弟俩不好同时离开,他们争论后由黄二河掩护,黄大川将领好茗萱苑订製薰香的若霞,引到兄弟俩租的屋里。

久违重逢,又在光天化日之下将行苟且之事,若霞两腿打颤,腿间却是搔痒难耐。若霞被推在桌上趴伏,黄大川放肆拉下若霞的秽裤,朝湿润的小穴顶弄。

『光看到我们就湿了,怎么这些年不来见咱呢?』

『啊…』

男人雄根带着囊袋撞在腿间,若霞茫然仰头感叹。在黄家村那几天,第一晚惊恐、第二晚茫然;第三晚,若霞便感受那汁水淋漓、欲仙欲死的滋味;就连后门被肏,都爽得两腿打颤。

若霞向宋伶所言的遭遇,含蓄带过,在那几个夜晚,不仅黄家兄弟,还有其他男人来到这间房里;他们尽情把雄壮的的阳物掏出,朝若霞粉嫩的前后肉穴肏弄。

他们朝她下体抹春药,让她淫声浪语求男人肏穴;男人们要求她说各种下流言语,他们訕笑间拉开她的腿,一个接着一个,让她前穴、后穴、嘴巴吞吐肉棒,上下的嘴吃下一阵波又一波男人高潮的精液。

事后他们朝若霞下体抹上膏药,说那镇静药物能保证她隔日两个穴都不痛不痠;事后证明确实如此。

再怎么享受荒淫,回到刘府还是候怕会怀上谁的种,确认无事后,若霞才放下心,回归平稳的生活,却又怀念那几夜。只能在夜中,以手抚慰自己,闭眼回忆那些男人的淫词艷语,与那火烫雄根的滋味。

在怎么想念,若霞仍保有分寸,并没有按奈不住随便找人廝混。她向刘太夫人诉说过被糟蹋的苦,此时自己去找男人,不仅会让刘太夫人轻视,更辜负她体恤,让大夫为她诊治的心意。而后入了茗萱苑,让刘年晋那搔不着痒处的东西顶几下,反让若霞更是有所欲求;幸好刘年晋钟情宋伶,让若霞少受那不得要领的折磨。

与黄家兄弟重逢,若霞心理并没有挣扎,便接受外出领用家物时,绕到黄家兄弟的住处,等两人抽空过来,与她一番云雨。她后来知道,他们的住处是刘府提供,住在那里的都是单身男子,不时有独户的妓女过来招揽生意。

出入此地之时,若霞会将脸遮掩起来,偶尔让人撞见,其他人并不会大惊小怪,只问:『姑娘收多少的啊?』

若霞没想过贱卖自己,但偶尔在夜里,倒是会想像自己随意走入男人屋里,爽快一番后,还能从对方手上收下几个铜钱。

围墙的小门修復后,黄大川曾提过,让若霞夜里出门幽会。

若霞在茗萱苑中地位不上不下,以她为妾的身份,能有自己屋舍以及随身服侍的丫环。刘太夫人依风水,交代院里收拾这间屋给若霞;若霞没有要随身服伺的丫环,反而自己仍以做着丫环的事。这间屋偏远,离侧门进,屋内又无其他ㄚ环,若要夜中外出幽会,或许能办得到。

然而那时茗萱苑僕役眾多,又为时时照顾倒刘年晋,至少有两人守夜;要掩人耳目来回,着实难办。为了日后长久,黄家兄弟便打消让若霞夜里外出的念头。

刘年晋过世后,茗萱苑的僕役一个个被调离,剩下若霞与宋伶。原本刘太夫人留两个小丫头让她们使唤,若霞找上容秋说:『明白太夫人顾虑,两个小丫头一个伺候晋夫人,一个给我;但若霞身分不正,不敢受宠,苑里就留我伺候晋夫人。那里冷清,小丫头在那儿,可委屈了。』

一样是刘府僕役,主子处境不好,在她下面的人,走出去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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