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章
今天怎么感觉老大和灵真姐怪怪的?
想到这,她想找认同似的,转头看向旁边的倪玉泽。
倪玉泽大咧咧夹一块糖醋小排放进嘴里,瞄她一眼,“干嘛?”
她无语翻了个白眼。
算了,这傻大个儿能看出个啥。
于是她又暗暗观察了一整个午饭期间,最终得出结论,的确不对劲。
老大可从来没笑这么甜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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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从医馆离开,阮灵真就被紧急召回,临时救了几个场。
立春后的雪丝毫不必年前的弱,她从医馆走的那天下午下的,一直断断续续下了近一个礼拜。
气温日渐低下,感冒的人越来越多。
元初几个年假期间奋战在一线的员工都没能幸免。
好几个组都启用了备用人员,黎远峰那边妻儿在家,孩子还小,肯定不能让他出来冒这个险。
俄语组年前又刚去莫斯科出了差,好不容易有了这个长一点的假期,阮灵真也不忍心打扰满心欢喜的孩子们,便自己来顶了这个空缺。
但很不幸的是,在上了两场同传与三场交传后,她也感冒了。
那天早上起来,就觉得自己的体温好像不对劲,拿出耳蜗体温枪量了一下。
清晰的两声警报声后,数显屏上显示【382】。
上午还有一场交传,但好在除了发烧,她没有别的任何不适。
吃完早餐,从药箱找出退烧药,吃下后就如常出门了。
抵达会场时,就感觉烧退了,估量一下自己状态,今天应该可以,明天就说不定了。
临上台前,给沈佩然发信息,告诉她自己明天可能接不了项目了,看情况如果明天喉咙没问题,后面再继续上。
沈佩然看到消息,就急忙给她回信,让她今天结束就休息,她安排别人来。
她回了句好,就开了免打扰进了会场。
就这样忙了一上午,会议结束时,阮灵真又觉得脑袋开始晕乎乎的了。
摸了摸额头,手心温度与额头温度趋近,已经不太能感受出来温差。
但她无比确定,自己肯定又发烧了。
车就临时放在会议中心,她打车回去的。
到家给自己倒了杯热水,又找出感冒药吃了,脑袋越来越晕,她决定先躺一会儿。
这一趟,就是被手机铃声吵醒的。
迷迷糊糊摸到床边的手机,连来电显示的名字都没看清,就照着记忆中接听键的位置,滑了下去。
递到耳边,靳聿珩焦急的声音从听筒传来,“阮灵真?”
脑袋依旧昏昏沉沉的,眼睛都有些难以睁开,喉咙像是被烧灼过,肿痛难忍。
她艰难发声,“嗯,我在。”
听筒内静了两秒,“你感冒了?”
她应:“嗯,好像还发烧了,喉咙好痛。”
电话那头的声音更加着急了,“你家门密码多少?”
大脑有些不受控制,她都有些分不清自己是清醒着还是在做梦,迷迷糊糊报了串数字。
听筒里静了下来,不一会儿,一只微凉的手抚上她的额头,伴随担忧的絮语。
“不行,温度太高了,我带你去医院。”
接着,就感觉暖呼呼的怀抱将她包裹,身子轻飘飘地飞了起来。
一个轻柔的吻落在她的额头,“睡吧,我在。”
同枕
阮灵真再次醒来, 入目的是医院干净的白,悬在半空的输液架缓慢滴着点滴。
“醒了,感觉好点了吗?”
眼前的屋顶被一张熟悉的脸取代。
靳聿珩看着她, 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退烧了。”
嘴唇上湿漉漉的,完全不像之前高烧后的干燥皲裂感。
她笑起来, 声音依旧哑着, “你怎么过来了?”
靳聿珩叹了声, 先问她要不要喝水,她点点头。
他将病床升起来,倒了半杯热水,又将事先放在一旁凉的开水兑进去, 在手背试好温度, 递给她。
“我要是不来, 你就该在家烧成小笨蛋了。”话是在开玩笑,语气却是严肃的。
从上午她告诉他, 她好像是感冒了,到她工作完回家说要睡一会儿。
他想着让她休息一下,隔了一小时后再给她发消息就没回。
医馆的病人还有好几个, 将状况紧急的看完, 给余下的道歉,说明天亲自登门看诊, 然后就急匆匆感过来了。
电话打了好几个,他差点都想撬门了,电话终于接通了。
果不其然, 在卧室找到了烧得晕乎乎的阮灵真。
阮灵真接过杯子了,喝了几口水, 在看见一旁的矮柜上,放着一只一次性杯子,旁边还放了盒棉签。
大概是她睡着了喝不了水,又怕她嘴唇干痛,他时不时蘸水给她擦擦。
她开口道:“我吃了感冒药的。”
最后一瓶点滴快要结束尾声,靳聿珩按下呼叫铃。
他问:“什么时候发烧的?”
阮灵真如实答:“上午。”
护士进来撤走吊瓶,叮嘱去收费处结完账就可以走了。
靳聿珩拿起衣服帮阮灵真穿起来,“你上午还和我说好像是感冒了。”
他当时只以为是有疑似感冒的迹象,没这么严重,所以也就没太担心。
阮灵真嘿嘿笑了两声,“我当时就吃过退烧药了,后来的确不发烧了。”≈lt;divid=≈ot;lerrect≈ot;≈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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