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某种东西却松掉了。
她又笑了一下,是一种带着自嘲、疲倦和恍惚的笑。
像是对他,也像是对自己。
她终于明白自己为什么总在他面前觉得狼狈。
因为梁樾,总是这样。
体面、温柔、得体、克制。
可她知道,在那个厨房的水槽边、在夜晚落地窗投下的光里,正是他把她压在台面上,扯下她裤子,咬着她耳朵操到她哭出来。
可现在——
现在他就像什么都没发生过。
她低头又轻轻笑了。
“你还真是干净啊。”她在心里说。
“干净得像那些脏东西根本不是你留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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